以沫(陆云生x梁秉文)
马而去,手底下的人一言不发地跟随,直到所有人撤了出去,田菊芳同徐文修连忙追了出去,只看见满地滚滚风尘。 随着陆云生的离开,整个杭州城的人都知道,徐家得罪了陆云生,不仅如此,陆云生还在徐家葬礼上,带走了徐家二爷生前唯一认下的义子。 杭州城最大的客栈被包了下来,临时作为这个沪上大王的落脚地,这几日想上门的人不知凡几,却没有机会见到他的脸。陆云生抓着梁秉文一路纵马,穿街过巷,终于到达下榻处。 此时,陆云生却在门前勒马下塌,将马上的人扛上肩头,笑眯眯地冲上二楼,一路上手下连声起哄。纵然面上扮演地多好,这群人身上终究是土匪。 房门被重重关上,陆云生终于放软了动作,将梁秉文抵在门上,肆意地抢夺爱人的唇舌,却在片刻之后,尝到了咸涩的滋味。 梁秉文不言不语,眼下一片红晕,豆大的泪珠一阵阵地从眼眶中滑落,抿着嘴唇沉默着落泪。 “怎么了,是不是我太不小心弄疼你了。”陆云生的指腹轻柔地落在梁秉文眼下,那里依然泛起淡淡的青色,梁秉文眼尾泛起红晕,不知道哭了几次。 “我对不起二叔……我不能给他戴孝,甚至扰乱他的葬礼……二叔他对我那么好。” 梁秉文靠在门上,身子沿着门无力地滑落,他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了进去,言语中带着浓重的自我厌弃。 陆云生叹了一口气蹲下了身子,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是我不好,如果我能早点来就不会让土匪……今日也是我惊扰二叔葬礼,二叔若是有知必然不会怪你。” 梁秉文将头从膝盖上抬起,眼睫依旧挂着浓重的水汽,他看着陆云生愣愣地说:“云生,二叔没了……二叔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