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木(陈三炮x赵景憧w)
显得他面无表情的脸更加阴森可怖。 可惜此种景象赵景憧看不见。他的眼睛被宽大的黑布蒙住,他的双手跟一只脚都被绑住高高掉起,只有一只脚踩着地面支撑着身体,他双手不知道被吊了多久,剧烈的酸疼感一阵阵地从肩膀传来,又疼又麻。 他看不见,别的感觉反而明显,鼻尖冲进来一种浓重的臭味,那是木头混合着金属跟血液的味道。他能听见陈三炮声音压地很低,仿佛带着森然冷意。赵景憧心头一跳,被摆成这个姿势他未比不知道陈三炮的企图。 赵景憧还没有思索出什么,背后便传来鞭子破空的声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很快从背后传来,让他不由得惊叫出声。 陈三炮面无表情地卷起手上的鞭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布靴碾在沙土之上发出细微的脚步声。赵景憧感受到陈三炮走的越来越近,压迫感随着他的接近而逐渐加重,近到他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老子待你还不够好吗?你居然想逃跑!?”陈三炮牙咬切齿地道,一手掐在他的腰侧,用力地抠在他的伤口上。 “啊——”赵景憧疼得声音直打颤,额角也渗出汗水,他拧着身体挣扎却完全逃离不开陈三炮的魔爪。 陈三炮一鞭贯穿赵景憧的整个背部,自左侧蝴蝶骨一直落到右侧臀部之上,身上的长衫早被打破,白皙光滑的脊背之上鞭痕红地发紫,皮下渗血,随着陈三炮一手扣在他的伤口上,血水便从他的指甲下流出。 赵景憧本就只是一个商户少爷,成年后一介书生,打娘胎里便体弱,从来锦衣玉食地养着,哪里遭受过这种皮rou之苦,他疼得很,也不求饶只梗着脖子叫喊,仿佛就能发泄出自己痛苦似的。 “不想做我的人?由不得你赵景憧。”陈三炮放大了声音,一边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