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说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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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的目光停留在一件商品上,内心慢慢翻涌起复杂的情感。 易拉罐。 敖天曾经当笑话一样讲给他听,说胡老头以为卡了玻璃渣的易拉罐拉环是戒指,用布包了藏在凉席下面。 相识初期,他觉得自己和敖天之间有着巨大的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易拉罐冰凉的触感通过手指传向大脑,天与地在不知不觉中换位。 汽水淌过舌面,滑向喉咙,兰景树有一种感觉,他与敖天之间的差距正在逐渐缩短。 专家课听完,回到家里,他特意等夜深了,外面没有任何杂音了才铺开白纸进行创作。 笔拿在手中,一两个小时,未抬起一下。 植入人工耳蜗,进入有声世界以后,他的天赋似乎被收走了,当初的灵气全部消失了。 牙齿咬紧,手指捏住耳蜗外机,兰景树很想拿掉外机,让自己处于没有听力的状态,他想试试,看这种方式能不能突破瓶颈。 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自己只有彻底回到从前,感知力与观察力才能恢复。当下,他的心太浮躁了,他现在看到的东西已经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铅笔摔在画架上,碰出轻响。 听力是他前半生最渴望的东西,绝不能轻易放弃。 收起画架,关灯睡觉,兰景树和所有人一样,落入俗世,被花花世界诱惑,被不断增长的欲望蒙住了眼睛。 从大城市带回来的易拉罐要给敖天,正好下午老师开会早放两节课,兰景树顶着大太阳骑自行车去聋哑学校找敖天。 敖天的班级空了,几个女生在吃雪糕。 体育课,他应该在cao场打球吧。 膀胱有点涨,兰景树先去了厕所,方便时听到cao场有人欢呼,叫了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