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诸伏景光最后还是没有真的射在日野雅史体内。 他毕竟还记着对方在发烧,不想让对方的病情继续加重,或者说他本来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和日野雅史滚在床上。 在预感到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他脸色一变,抽出性器,在已经被两人体温烤热的空气中射了出来。 释放后喷出的jingye在日野雅史腹部留下一道粘稠的白浊,已经被cao开的xue口还没有闭合上,食髓知味地张开,露出内里磨得鲜红的媚rou,展现出渴求的姿态。 白浊顺着腹部的肌rou流到大腿根部,流到翕张的xue口,那里早就被日野雅史自己的yin水打湿,不属于自己的jingye加入混战后,将这块小小的区域搅得更加混乱不堪。 日野雅史昏沉的大脑在高潮中几乎失去了思考的功能,不断涌出的眼泪也无法控制,鼻间嗅到石楠花香,嗅觉中枢却无法解析出对应的信息,完全变成了摆设,破破烂烂得像任人摆弄的性爱娃娃。 诸伏景光视线划过日野雅史糜烂的下体,他后来做得有点狠了,在日野雅史大腿根处留下了鲜红的指痕,大片大片地盖在常年不见阳光显得苍白的区域,对比相当鲜明。 他若有所思地盯着那片指痕,指尖在其上擦过,感受到被欺负狠了的大腿在手掌下微微颤抖,这才意识到对方现在的状况实在算不上多好。 诸伏景光从桌肚里翻出一盒纸巾,随手抽了两张,小心翼翼地上手擦拭张开的小洞。纸巾沾湿后黏在上面,轻轻一扯还有半边依依不舍地依附在其上。 已经习惯了猛烈鞭挞的小洞一经触碰,就喷涌出一股湿哒哒的黏液,身体的本人已经几乎昏死过去,对此倒是没什么反应。 色情的场景让诸伏景光也有些燥热,口舌干燥,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