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指J/T批/跳蛋/69//失)
1. 我叫姜禾,是姜家唯一的继承人。 很多人都问过我,一个女人争什么权夺什么利?安安心心作为家族联姻的工具,嫁人生子,始终生活在富贵窝,这样的人生不好吗? 对于这样的“劝告”我嗤之以鼻。作为工具是没有人权的,始终要靠着别人过活,我不允许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掌控,我的命只能握在自己手里。 我想得到的人,也一定要得到。 在我十六岁时,二十二岁的沧野作为保镖被父亲派到我身边。其实那时我对他并没有什么想法,他既不帅气,也不漂亮,一头短寸,右额角有一条五厘米的陈年疤痕,眼尾下垂,眸光犀利,看上去甚至有些凶恶。 但只有相处之后才会知道,恶狗也不过是被驯养的家犬,在很多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沧野的温柔和包容。那是我不曾在父亲母亲身上体会到的东西,让我迷恋,又生出无限的贪念,想将他握在手里,想占有他的一切,想要他的眼睛只能看向我一个人。 这些年我早就摸清了沧野的喜好。说起来有点好笑,他的是非观念、欢喜厌恶,他的一切几乎都与我有关。他爱我所爱,厌我所厌,从不拒绝我提出的任何要求,以至于我总是恃宠生娇,不断试探他对我的容忍度,可我试探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结果是:他对我好似没有底线。 2. 十八岁生日那晚,我和小姐妹们疯玩了整个通宵,凌晨五点才散场。 沧野扶着我到后座,又递给我拧开了盖子的醒酒药,“小姐快喝了吧,喝了头就不痛了。” 我没应声,一边喝着一边低头看着蹲在我面前的沧野。他的体型太大了,像只大老虎,在狭窄的车厢里显得有点可怜。他扯过一旁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