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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的脖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什麽,不就是想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我这个神经病早点去死才好。”何沉舟盯着他,满口血腥地笑了,“你们应该巴不得我住院去吧。” 赵千帆呼吸一滞,他有点受不了何沉舟这种态度,但他看着何沉舟嘴里的血混着唾液越来越多从嘴角溢出,又被他带血的舌头狠狠刮去,感觉到一股头皮发麻的电流好像从脊髓中流窜。 他硬了。 “哈哈,小变态。”何沉舟当然看见了赵千帆运动裤下的小鼓包,“去把门关上。” 赵千帆沉默地走到门口,待到听见赵月梅每天下午两点半准点去打牌的关门声响起,才把卧室门上了锁。 何沉舟已经把被子踢到地板上,盘着腿坐在床边,赵千帆转身跪在他脚边,像一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哈哈,到时候不会说我诱jian未成年人吧,还是小自己两岁多的弟弟,真够luanlun的。”何沉舟分出一条腿,一脚踩上因为间隔太久已经有些软的yinjing,隔着运动裤开始不轻不重地按着,变软的yinjing很快就硬了。 像猫咪踩奶……赵千帆盯着何沉舟小腿上的眼睛,没忍住喘了口粗气。 “不许发出声音,难听。”何沉舟把指头捅进他的嘴里,过长的指甲刮得他上颌很疼,舌头被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口水得不到吞咽,只得顺着张开的嘴一股一股流出来。 他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何沉舟把手抽出来,让他站起来,一把扯开赵千帆宽松过头的运动裤,yinjing带着热气和潮气弹了出来,何沉舟笑了一声。 “你紧张什麽,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赵千帆上初中的时候自己就给他口过了,因为他撞见了自己边自残边自慰。 他说:“哥哥,你也摸摸我。”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