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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吃饭。 他其实吃不下东西,胃里饿的那个劲一过他就看什麽都恶心,草草把饭扒了就收了碗去卧室坐着了。 晚上八点左右他就开始犯困,但还是想强打精神去洗个澡再睡,从医院回来已经洗过了,但是还是觉得有什麽东西没洗乾净。 他在厕所待到听到家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又听到有脚步声从书房到卧室。 “我哥呢?”“卫生间呢。”他听到赵月梅说。 接着厕所门就被一把拉开了。 赵千帆不知道自己怎麽压着那半个小时让自己和往常一样平静得回家,但他一打开门看到头发湿漉漉,浑身赤裸的何沉舟蹲在地上抽烟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绷紧的一根线在脑子里被人一刀割断了,他眼眶一热,把门一关就僵在了原地。 “怎麽,才一个月没把你憋成阳痿吗。”何沉舟侧着脑袋看他,没从地上起来。 赵千帆才回过神,学校的校裤很宽松,乍一看只会以为是校裤的褶皱,他对何沉舟又起生理反应了。 “小变态。”何沉舟一咧嘴,把烟头熄在了自己大腿外侧,疼得抖了几秒。 赵千帆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赵千帆想从副柜里取卫衣和长裤给何沉舟套上,一转头看到何沉舟把烧出来的一层灰皮撕下来,下面是白色的rou和一圈血印。 他看着何沉舟漫不经心想把那层皮往垃圾桶里丢,直接冲了一步抓住他的手,连带那块皮和他哥的指头叼在了嘴里。 何沉舟笑了起来。 “你真的是狗吧,什麽垃圾都吃。” 赵千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