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银楼
。”隔着帷帽,陆安然一双明眸波澜未起,淡声道:“这里是一千两,几天后可以来拿消息?” 陆安然把一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那人接了捏在手里甩了甩,笑声更大些:“和陆大小姐做生意就是爽快,往后还要请多关照几次。” 陆安然心中藏了事,加上之前暗巷经历一番生死,不欲和人周旋,“银楼若不是要改茶楼?” 被当面讽刺,银楼的人笑声一滞,摇头道:“才闻陆大小姐刑场壮举,鄙人心生仰慕,唉,也罢,既然陆大小姐这么着急,在下就告诉你好了。” 早在她第一次踏入银楼,对方就看透了她的身份起,陆安然不怀疑银楼洞察消息的先机,叫她奇怪的是后面半句话。 “什么意思?” 那人两指掐着令牌,道:“不用查我也可以告诉你,柳分一叶,王都柳家的腰牌。” 王都,柳家? 陆安然不知道王都有多少柳家,世人皆知的一个是如今权倾朝野,手握稷下宫的柳相。 思索中,又听那人说:“没错,柳相知那个柳家。” 为做区别,士族门阀都会刻制专门的腰牌,这样一来,若是出去办事,拿出令牌好叫对方行方便,万一有什么意外,也能凭着令牌知道身份,无可仿冒。 银楼外街上,陆安然脑中还回想着对方的声音。 “柳成千万条,唯有王都柳家摘最高一枝,一门三宰相,五尚书,七十二进士,空前绝后。” “前朝覆灭,时任右相的柳家最该随着历史洪流衰退,却出了一个柳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