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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哥有些无奈,递了张纸。 我伸手接过,“没事,只是想家了”,对着他们笑了笑。 像个半大的孩子,一受了委屈,就找mama,哭出声,引起注意,寻求慰籍。 我快速拿纸擦了擦泪水,因着过快的摩擦,眼角泛起了红,像个可怜兮兮的狗狗。 我放下纸后,表情已经调整了过来,重新拾起餐具,吃了起来。 陈母带着担忧的神情看了会,看儿子不哭了,开始吃东西了,收了心。 陈父虽然嘴角说话不怎么饶人,却悄咪咪地用余光打量着自家的小儿子。 陈哥这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怎么解决离婚这件事了。 一顿饭,吃的时间不长也不短。 秦伯在送走医生后,本想回到饭厅这边,听到了争吵,候在了外面。 一顿饭结束后,陈父和陈哥要出门了,陈母送走了两个人,转身来到了小儿子身边。 餐桌上的东西早已被佣人收拾了,包括那个只用了一会的冰袋。 秦伯早做了打算,安排佣人准备了多余的冰袋。 等待佣人拿着新的冰袋过来的时候,母子两个坐在一起。 陈母看到佣人手里拿着的冰袋,接了过去,手轻轻抚上儿子的脸,看着红肿的脸,不免有些心疼。 手很快放了下去,冰袋又一次敷到了脸上,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还是被冰袋刺激,好冰,心里这样想着。 母亲就坐在身侧,拿着冰袋敷脸是那样熟悉,年少时的打闹,母亲的轻声安慰,我一手按着冰袋,一手揽过母亲,靠在母亲的肩上。 2022.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