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信札
,会考结束后就到京城去打拼。在一封信里她提到:过年,她回家探亲,没想到却被唯利是图的司机抛在了半道上。怎地就没有想到,在寒冷的冬天里,她是如何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回到家中去的。现在的她过得怎样?真的希望在这个竞争日益激烈的社会里,她能立于不败之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被各种各样的事填满,并为它们纷繁叨扰个不停,人逐渐的变得麻木、冷淡甚至自弃。像席慕蓉所说:“为了要博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可悲哀的是:战战兢兢地套自己,换不来回眸一笑——青光灿烂。生活的流水夹带泥沙俱下,慢慢销磨棱角,层层掩埋尖石,让你回头看不到留下的痕迹,不曾料不忍看的沟壑却纵横嚣涨。 再也写不出那样单纯的文字,却越来越会胡言乱语。再也不可能有人会给我写信,那些真挚的友情渐渐地离我愈来愈远,却不明白究竟是我疏远了友谊,还是友谊疏远了我。 席慕蓉还说:“人到中途,却发现只剩下一副模糊地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我不想望刻在岁月上的沧桑会有办法抹平,因为没有一双妙手能抹平心上的伤痕;更不奢望走过去的路再能走回,因为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只希望走累了时,能带着模糊地面孔回头张望一下,能够感受体会到走过的路上的温馨,这样才会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那一摞久违的信札又被我放在了箱底,连同过去青葱的温馨一并珍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