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怨恨才和我做吗
然后他脑袋耸动几下,就挣扎着要下床逃走。 “不许吐。” 凛拉冷静地命令他。 倾身,强硬地捧住唐嘉秋的脸颊,盯着他说,语气透着柔情:“我们的mama死了。” 唐嘉秋不断挣扎的动作愣住:“……什么时候?” 凛拉说两年前。 唐嘉秋想,难怪他被放出来时没有见到江女士,……或者说,难怪两年前他被放了出来。 凛拉还说:“我们的爸爸也,和死掉了差不多吧?在疗养院里躺着。前几天刚进去。” 唐嘉秋恍惚:“所以你现在来找我了吗?轮到我了?” 凛拉笑:“是我现在能来找你了。我不会让你也死掉的。” 唐嘉秋坐在床边,凛拉滑下床,跪在地上,在他两腿之间,仰望他。声音轻而餍足: “他们都死了。就可以由我来继承他们的遗产,——继承你。” 脆弱的脖颈仰起,将唐嘉秋的手放在自己颈侧,是受虐的姿态,语气却偏执:“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你现在只有我了,弟弟。” 弟弟,他第一次说出这个词。 唐嘉秋懵懵懂懂,他却一直清醒地堕落。 血缘。伟大的血缘。将命运捆绑。 “只有我们两个了?”唐嘉秋喃喃:“mama死了?” “所以你现在得听我的话了。”凛拉狭长的眼睛抬起看他,说出对他的首个命令:“不许再被我碰就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