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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要点自尊!?要点志气!!你不要脸,我还要!!”

    是李菁菁的压低却难掩愤怒的声音。

    声音停顿了一会,或许另一方说了些什么,女人的声音变得哽咽而颤抖。

    “为了这个贱种……你连mama都不要了吗?”

    这会儿,何斯予的耳鸣声减弱了,少年低沉微哑的声音也突然变得清晰。

    “我不会离开哥哥,也不会让他离开我。当人也好,做狗也好,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

    “而且,他不是贱种,他名正言顺,我才是。”

    “财富,名誉,生命……这些都是你给我的。”

    “如果你要收回这些东西,随便,但是我的灵魂与他捆绑。如果他在任何意义上,离开了我的身边,我也不会独存。”

    李菁菁终于痛苦地大声哭嚎。

    轻微的抽纸声响动,何笛将纸递到李菁菁手里。

    李菁菁来不及擦拭泪痕,带着几枚宝石戒指的手紧紧握上儿子的。

    “小…小笛,mama不管你们了,呜……一个残废罢了,以后随便你玩,mama不管了还不行吗?就当,就当mama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先看住他了,别让他跑了,回头我跟你何叔叔说……小笛,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mama错了,不该吓到我的宝贝……”

    何笛一根一根地掰开mama的手指,挂着乖巧安静的微笑:“这些不劳您费心了,夜深了,mama快些走吧。”

    李菁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何笛推送到门外。

    门口的医务人员见到李菁菁,纷纷点头致意。

    这家医院是何家名下的,早年被何译铭送给了李菁菁。后来李菁菁把大部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