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狗狗二字/X口写字
,但他如今只是一条没有主人的小狗,这样有点,节奏过快,况且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学校,没时间戴,祝榆想得是另一个。 他想等他的项圈,是由院长亲手买的,也是亲手给他戴上的。 想着想着,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月光一样柔顺,床上已经铺了他从酒店带回来的地毯,本来不想洗的,院柏冠踩过的。 闻着他就像狗闻到骨头,控制不了与生俱来的欲望。 有点脏,且扎腿,洗干净后好多了,他将床帘放下来,自从开始臆想院长后,他都开始安装床帘,脱干净双腿紧紧缠着地毯。 没穿内裤。 一下子就硬了,冒水的guitou抵在地毯上,脆弱又敏感的guitou磨蹭几下,红肿的滴水在地毯上,他轻而易举地弓起身子,摇晃屁股,几把硬挺起来全盘压在地毯上,大腿内侧都摩擦红了,有股说不清楚的色情。 迷乱,色意,祝榆只能低喘着,不敢漏出太大的声音。 他有意掌控,不太敢撸,撞几下腰就彻底软烂,咬着手指,不顾一切地像条交媾的母狗,顶端都撞得红润,疼得打颤,冷汗从额头溢出,背脊都趴下来,上身只穿了一件白t,拿中指和食指堵着喉管,起起伏伏地蹭动。 如同色情交纵的西方油画,不能射。 他将衣服撩起来,堵着想射的心思,手指塞住顶端,他如今要学会的只有忍耐一个思绪,挺直身子,腰板挺出,食指塞在guitou处,跪起来,喘气声小了很多,不让射精的过程其实很困难。 祝榆只是闷哼一声,喘息都化成绕指柔的闷喘,眼底密出汗,那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