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番外/链条lay
,哪怕是骨头,还是皮rou,他麻溜着扒掉,将手上的链条递给院柏冠,在注视下,胯挺得更高,他早就硬了。 冒水又红艳的泉眼被塞了一根尿道管堵着,链条缠在手心,一下子就绕上几把,交错着,银色的链子被缠得死死的,呼吸的眼仿佛在流泪,黏稠的液体腥味很重,他很久没射过,低喘着,院柏冠左右拉着链条,仿佛在割皮rou,扯下来似的,没命地拉扯,祝榆只落泪,啜泣着。 背脊抖得像筛子,几把缠得发红发烫,煮起来的烧起来的铁棍,链条冷冰冰的,左右拉锯似的,硌着他的几把,终日不得快感,院柏冠再扯起来沾满水的尿道管,一下插回去,浑身仿佛被水洗,祝榆跪着,神色如同高潮。 他没有选择高潮的权利。 这是在伪高潮。 连jingye都没有的伪高潮,他觑着院柏冠的神色。 那么高贵,那么矜持,手指长得宛若象牙色,勒出的是墙上的红痕,凌辱他,院柏冠拉得整条链子都是水渍,他将手指插进去,吮着指腹。 院柏冠掐着脸,“现在你爽了,该对主人说些什么?” 祝榆呼吸喘着,面如潮色,他舔着腥味的黏稠液体,像狗狗表达基础爱意,他凑过去,先说,“谢谢爹地玩小狗yin贱的几把。” 再望着低沉的天,晚霞已过,只剩爱人的眼,如此凉薄,刚才却为他动容,冷漠如院柏冠也有爱人的时候,祝榆粲然一笑。 “爹地,情人节快乐,我爱您,是小狗对亲爱的主人的爱,或许是我爱你耶。” 院柏冠难得地夸了一句,“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