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第一次,总是要疼一点的。/他反倒像是被仔细品尝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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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 像抓住了猎物,但嘴里嚼了有rou在享用的豹子,不急着吃眼前的,只故意用爪子拨来拨去逗弄。 “让我看看,能哭到什么程度?”身下的逐渐适应,抽插顺畅起来,进出动作的幅度也变大不少。 “呜唔......唔......”成柏安双腿被分开,两只大手掐着他的膝内,下压抵在胸口两侧。 抬起的腿心承受着顶撞,柔韧度的极限也给交代在这里。 成柏安呜咽哭着,抓住身侧的被单,往自己身上拢,头昏脑涨地不知道反抗,只一心想把自己藏起来。 被子才盖住脸,整个人都被剥出来。 “唔不!!”大舌头的惊呼,腰上的手把他勾住带起,顺势的下坐,xue里给顶得好深。 成柏安受不住这个深度,仰着往后倒。曲嵺也不扶他,看着他空着的后背跌落在团着的被子。 半个身体陷进去,垫高的上身。曲嵺双手撑在床头,肩膀俯下一点,低头刚好能够吻住他。 成柏安哭的时候习惯用来挡脸的手也给抓住,一并压在了床头。囚着猎物的姿势,逃无处逃,避无可避。 rou刃凶狠地向他顶来,他在健壮的身下,在松软的被子上,被撞得晃动乱颠。rou刃一次次的摩擦生出了痒,起初撕裂般的火辣辣的疼似乎被一点点覆盖。 曲嵺吻着他,在他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去舔那哭得挂在在眼角的泪,把收集的水又喂进哭得发哑的喉咙里。 甬道越来越烫,偶尔还哆嗦着夹两下。 “唔嗯!”敏感的地方,不经意被反复的碾弄试探出来。 曲嵺听着类似爽到的闷哼,故意把性器一回回地往哪儿顶。顶得成柏安无措地梗着颈,蜷着手指,抓到扣着他的手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