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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若不是长了个saoxue,若是做客人倒是极品了。另一个女子浅浅笑道:jiejie又胡说了,这双儿性子最yin贱,等他做了sao母狗,jiejie只怕拿鞭子抽他都嫌yin水要溅到自己的绣鞋上。最后分开修长结实的双腿,拔了头上的金簪挑弄着他艳红的阴户。

    等到谢语冰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安置在不知哪方小天地里。自己内力似乎尽数被封住了,他正想动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脚上捆了细细的锁链。唯一能眼见的活物是廊下养了一只小鹦鹉,这鹦鹉从前他在东海也有一只,只是后来跟了柳行川,旅途劳顿便将小鸟儿托给师妹照管了。今日眼见鹦鹉,自然有几分亲近。他正想问问鹦鹉这是什么地方,便见得鹦鹉抖抖自己的羽毛,开始念着:恭迎贵客,恭迎贵客。

    进来的是谁谢语冰已经忘记了,毕竟,世间的嫖客都长得一个样子。是胡地的商人,贩夫走卒,刚赶过市的农耕人,还是殷实的财主?

    那散发着yin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谢语冰眼睁睁地看着那东西插进自己的嘴里,欲溺欲呕,他能感受到那性器充血的硬、兴奋的热和湿黏的sao味。那人逮住他的后脑,交合般顶弄,令他的舌头紧紧贴着jiba伺候,插弄时发出yin靡的水声,让他舔干净柱身上的体液,最后尽数射在他嘴里。谢语冰满脸尽湿,咳嗽着呕出口中腥臭的浓精,顺着他的唇流到了地上。

    那汉子不满意起来,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命令他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将地上的jingye舔干净。

    谢语冰的眼泪无声地涌出来,还不知以后这些汉子们把他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他只用舌头去舔水米。

    周身肌肤柔滑白腻,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雪中绽放的宝珠山茶,更惹人怜爱。他两手被缚,无法挣扎,仰面躺在床上,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