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起来用嫩Btaonong,压着肚皮/被沈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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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撕吻舔舐着,抱着他的那双臂膀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只捞着他的身体控制着他反复起伏,给他一种自己在放浪的骑着男人性器吞吃的错觉。 两瓣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薄枕疏耳垂已经变得guntang了。喉结被舔湿的水声让他浑身发热,嫩xue被cao干的快感也叫他尾椎骨都泛起酥麻的痒意。 xue里的yin水不住在往外流淌,薄枕疏却也顾不得思考待会儿岑涧之被打湿的衣摆应该怎么处理了。他只扣着岑涧之肩膀的手绷紧了一点一点往下滑,最后胡乱抚摸着岑涧之脊背绷紧的肌rou很是可怜的叫岑涧之的名字。 可岑涧之听着只笑,还是那种带着粗喘的笑。 “现在知道乖了,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 少年在上的姿势其实让岑涧之有些不好发力,但为了做戏做到底,他还努力忍耐着直接将人压在床上狠狠jianyin的冲动,抱着那副单薄的身子主动来taonong自己的欲望。 感觉到少年因为自己的话而垂眼瞧过来了,他声音低哑的笑,动作稍稍放缓了一些,只狰狞的rou刃全根没入了在那口yinxue里头研磨,惹得少年红着眼睛瞧他,眼尾浸出更是明显的湿意,他还很有余裕的忍耐着,只握着少年涨得通红的性器细细揉弄起来。 笔挺的玉茎在他手里流水了,可他瞧也不瞧,只用指腹压着敏感的呤口打着圈儿的蹭弄,惹得怀里人身子更是酸软,眉眼间浮现出更是浓重的欲色。 “那阵子你就知道对着他俩卖乖,跟我耍横。” 岑涧之掀着唇角笑,“还记不记得了?” 被旧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