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轻轻,脸皮挺厚/万一我再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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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忍不住低声道:“我杀了他……” 若是岑涧之和沈妄生在,薄枕疏是万万说不出这句话的。他心里苦涩,知道是那人造成了长时间以来的悲剧,可仍旧忍不住心疼,“我不想的。” 明知道已经是两个不一样的人了,可薄枕疏仍旧无法将他们分开。他刚刚醒来,身体很是虚弱,就连拉着薄枕霖的手都没什么力气。他回想起当时自己说不喜欢他,他不是自己的哥哥…… 但是好像又没什么差别了。 他吸吸鼻子,哑声问薄枕霖,“一开始……一开始我是怎么死的?” 薄枕霖睁了睁眼睛,很是恍惚了一瞬。他缓慢出了口长气,回忆起当时的情况。 “是头一天,我带你去看花船集会。” 那是很盛大的活动,一般当地的民众会庆祝五日。薄枕霖带着薄枕疏过去,纯粹是图个热闹。 可就是他去给薄枕疏买饼的时候,薄枕疏一个人立在河岸旁,看见那混球拉着花船上弹琴的姑娘想要往船舱里面去,姑娘哭着不允,可周遭人大抵是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也没人敢动。 只薄枕疏,他初来乍到,又最是少年意气,自然是容不得这种事的。于是纵身接住了快要落水的姑娘,又转身一脚将那混球踢下了水。 当时周遭的民众都在欢呼,犹如第二日薄枕疏摘下那盏灯的时候。 可是所有的热闹喧嚣最后都染上了血的颜色。 “是我没有看好你。” 薄枕霖习惯性将错处往自己身上揽,可薄枕疏听着却不依了。他捉着薄枕霖的手往自己脸蛋上按,贴着蹭了蹭,又是委屈又是气恼,“你又有什么错呢?” 他想起薄枕霖被母亲一个耳光打得偏过头去,很久很久都没能回头看母亲一眼。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