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抖动,娇媚哭吟声伴随叮当作响,红绸很快一片泥泞,缓缓渗出白精。

    友人知你脾性不爱与人共玩,又见你对男妓装扮颇有兴趣,便来了精神,可劲儿给你介绍这新兴玩意儿。

    你思考了一会儿,装作盛情难却,勉强取了几样带回了府中。

    庶弟正在你的书房里练字,他已十四却未曾开蒙,日后若是嫁了人难免丢府上脸面,于是你便叫贴身小厮教导他识文断字,每日空闲时间便留在你的书房里练字。

    你回来了,这字便练不成了。

    庶弟习以为常地跪在你脚边,双手搭在你的膝盖,凑上来要将脸埋进小腹。

    你将他推开,在他困惑的视线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将桌上的锦盒打开。

    他的脸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便红了个透,结结巴巴地:“jiejie,这是……”

    你支着下巴看他:“给你的,喜欢吗?”

    他自然是不能说不喜欢的。

    毕竟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他生他便生,让他死他便死,他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

    于是赤裸的少年面热心跳地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你将他小巧的rutou玩得红肿,乳晕被掐着挤出来,冰冷的精细银环贴在敏感乳尖慢慢比划。

    大约是受了你的灌溉,原本瘦得跟一把排骨似的庶弟近些日子长了些rou,青涩的身子也渐渐摆脱稚气,隐隐有了些超脱年龄的成熟风味。

    譬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