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可能”问“不可能”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呢?” 它回答道:“在那无能为力者的梦境里。” ——泰戈尔《飞鸟集》】 每当陆沉以为他已经彻底忘记她时,总会有一个令他猝然惊醒的梦来唤醒他的记忆。 今夜也是如此。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一条莹蓝色的光带,将这个本该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照亮了些许,陆沉困意全消,他撑起身,从床头抽屉里取出一盒尚未拆封的烟,点燃,看着它的烟雾徐徐上升,缓缓散去。 但欲望却无法随着烟雾消散。 陆沉垂眼,随手拉下睡裤,看着他的yinjing几乎迫不及待地跳出束缚,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瞬间的厌恶。 尽管欲望的来源并不在他的生殖器官上,它却能毫无保留的展露他的赤裸与阴暗。 他自虐般地掐紧yinjing根部,想要依靠疼痛来遏制情欲的扩散,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么做的次数太多,它居然丝毫不受影响,甚至看上去比刚才还要硬上一些。 陆沉长长的叹了口气,靠着床头,将目光看向那个与他房间格格不入的梳妆台,开始机械地撸动起来。 每当这种时候,她的身影又会无比清晰地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陆沉眼底的血色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凝结,像一团骤然亮起的鲜红色的雾,在黑暗的房间中散发着骇人的光芒。 理所当然的,原本只有月色的房间毫无征兆的亮起灯火,房间内的每个角落都被照亮。 然后,房门就被推开了。 陆沉又一次在这个房间里看到了她。 按照他编撰好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