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
跟刚才的很不一样。 李斯特的《钟》,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喝多了,才觉得左右摇晃的钟摆听起来很模糊,像是从远方传来,隔着一层布幕。 「醉了吧?」她的注意力又再次回来我身上,成为全场唯一一个背着钢琴方向的人,视线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最後伸手调整我的背心肩带,居然没注意到是什麽时候滑落的。 「回家?」 「不要,我还没醉。」 不知道是酒醉的人都会说自己没醉来证明自己的酒量很好,还是因为醉了所以分不出到底有没有醉,我一口乾掉杯子里剩下的酒,好呛,我皱起眉头,但还是吞下去。 她这次很失礼的笑出声,好像我是一个好笑的喜剧演员。背景是萧邦的《夜曲》,感觉全身都轻飘飘的。 「真可Ai。」 混沌的脑袋还没来得及挤出回应,她的唇先落在脸颊上。 「公共场合,别太亲密。」我记得她最後说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