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
孩止不住痛苦地呻吟。鲜红的血滴汇成细流被海绵吸收,乌亮的外壳在吊灯下闪出明暗的血光。 曲意轩抬起她的膝弯,深深吸了口气,身体前倾压在女孩背后,顺势把其余仍未嵌入的部分全部挤进。锢热的xue道严丝合缝,使rou柱涨得更加分明,抽顶中直掼入内,和基质溶为一体的jingye蓄在小孔处渴待。再牢靠的绑带也牵拉到极限,宫颈口承受不住侵乱,哀哀地扯裂出泪珠。捅破的zigong经受一场酣畅淋漓地洗礼,开始是一长股,接着又有,然后是依依不舍地续喷。弹性的软组织尽心竭力地往里揣装,修长紧致的rou体是最佳的沃土,播种必会得到丰厚的收获。 她的时间被打成皂粉类的清洁剂,洗衣机吞掉一勺,结束工作再吐出别的什么东西。 环在她脸部的触手松开,已经不需要再防范。女孩苍白地掉在转椅前,细弱浅淡的血缕从敞开的残破xue口淌到木地板。性事暂时结束,余尹的头还没有抬起来,对视中一双乌沉眼瞳。青年唇角的微笑像蜿蜒的荆刺,仿佛口罩是披上的另一层人皮,实验服和相貌都依旧白净。 他狠狠打了个哆嗦,控制不住地心慌战栗,明明气温不低,窗帘也拉上了没有风瞧进,可就是从骨缝里扎出冰凌来。 我会怎么样呢…… “借用一下浴室。”曲意轩绕过rou块去找房间,水流隐隐地流动。余尹盯着女友做过生动笑容的脸庞思维停滞,那张脸看上去平平的,没有表情也没有皱褶,像什么呢?像走出实验基地后天空上的纸太阳。扁平的,虚假的,无所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