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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瑀星断了通讯、她像一批野马俇奔、奔向车内、然後忐忑不安地开车行驶,油门可说是将近踩到底。 一到达长庚医院、白瑀星拼命飞奔、她心焦火燎、她七上八下、她见着了郎之筠、但她脸sE仍然慌又急。她气喘如牛,然後说,「到底发生什麽事了?睿冬怎麽会无缘无辜晕倒?」她说:「他打算离开台北、他与我见面,要我多关心你、多照顾你,谁知讲没几句话,他就晕倒了。」 「怎麽会这样……这是他的老毛病吗?严重吗?」郎之筠先是望向别处、若有所思 ,再来沉重地、严肃地望向她,「其实睿冬他不止一次晕倒了,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他的癌细胞已经破散了、转移了。」她谛听、她张大眸子的谛听,「什麽癌细胞?什麽破散、什麽转移?你到底在说什麽?」 「他罹患了鼻咽癌、他两年前就罹患了鼻咽癌,他接受化疗、动了手术,但如今仍是无效、因为癌细胞破散转移了。」白瑀星听得愣怔、听得愣怔了。「原本上次见面就想跟你坦承这件事,但睿冬不希望让你知道,所以我就替他保守秘密。」她伤心伤悲、她想痛快流泪、但她止住眼泪、她要去见见颜睿冬,她不准自己潸然泪下的样子见颜睿冬。 「我想去看他。」她说:「他现在在加护病房、他应该醒了,我带你去见他。」郎之筠语毕後,带白瑀星去见奄奄一息的颜睿冬。她站在病房门前、她深气一口气、她提醒自己、等会看见对方,绝对不能表现悲切、顶多痛在心肺。 「我去看医生怎麽说,你自个进去吧。」她轻拍她的肩然後离去。白瑀星缓慢地进病房、缓慢地走到床边,她缓慢地心头起悲、她触目悲感、她见着面sE苍白、疲乏容颜的颜睿冬。她一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