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途末路
“你不怕后面的人追来?” 琴酒俯在江夏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江夏伸手摸了摸脸上被发丝弄得微痒的地方。 琴酒低头,在他的喉结上轻舔,“两个小时,够了。” 江夏没有拒绝,他想说的话其实很多,他想说: 你受了伤不要做这种事。 你带我走吧。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琴酒已经下定了决心。 各怀心事,沉郁的气氛,他解开江夏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解开生怕扯坏留下什么痕迹导致那些老鼠怀疑。 他轻柔的吻在江夏的胸腹,这对于琴酒来说是曾经压根不可能存在的,他的野性让他注定每次和江夏zuoai都会像本能一样标占领地。 他会力所能及的在江夏身上留下痕迹,但这一次他不能。 江夏搂着他的肩膀,将人按在自己的颈窝,“琴酒,你带我走吧。” 琴酒笑了,很是开心,濡湿的舌头舔过江夏的耳廓,他牵着江夏的手摸向自己后方。 “我想要你,这具身体已经在叫嚣你的名字了。” 到了这时候了,这老男人说起荤话还那么让人羞耻。 草草扩张,琴酒骑在江夏的身上坐下去,有些撕裂的疼痛。 江夏叹口气,揉了揉泛白的xue口,手指在会阴处挑逗,他撸动着男人因为兴奋勃起的yinjing,含住胸前的樱果。 “你该好好扩张的。” “最后一次,”琴酒捧着江夏的脸,“我想记住你给我的痛,也想让你记住我的滋味。” 心里泛起一丝悲凉和不满,他抓住琴酒的腰狠狠按下,下身用力向上顶去。 “那你好好记着我给你的痛。” 他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