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吸一吸就出来了
了一团蓄满水的棉花,又粘又沉,让他眼眶发酸。 这是赛恩斯从未有过的感觉,可是大家都是这样的,没有虫能独享雄虫的宠爱,他从小的教育认知里就是要大度。他不求雄主独爱他一个虫,只希望得到雄主长久的爱,哪怕它不多。 “赛恩斯,我下面好难受了。” 厄洛斯趴在亚迪斯怀里,眼神却缠绵在金发雌虫身上,浓密上翘的睫羽盛着白金色的灯光,微微颤舞,在雪肤上落下一道淡淡的弦月似的晕影。 他的手还按着亚迪斯的乳rou,却偏头直勾勾地望着眼眶微红的赛恩斯。 赛恩斯只觉得脑海里落下一道轰鸣,雄主的意思是不让他走,要他留下侍候? 厄洛斯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暧昧地顺着自己的腰部下滑,轻轻揪住一截纯白的衣角,掀开盖住裆部的布料,将那鼓鼓囊囊的部位直白地在两虫面前显露出来。 赛恩斯呼吸瞬间乱了。 “厄洛斯。”亚迪斯则是赶紧给他捂好,cao碎了老雌父的心,自家小雄崽要么是乖巧安静过了分,要么就是大胆勾虫过了头。 亚迪斯试图和厄洛斯讲讲道理“厄洛斯,小雄虫不可以在雌虫面前露出这里哦,万遇到坏虫子,会被欺负的......” 厄洛斯捻住他的下巴,将亚迪斯的教导堵住。 长而灵活的舌头没再耐心等待猎物上钩,带着一分急切汹涌地舔上了对方的舌头,两舌相触之时,那软腻丝滑的触感刺激得亚迪斯浑身一抖,仿佛有一道电流直窜天灵盖,便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