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了
“嗯。” “说你爱我!” 渠寞要急哭了,“我爱你,求求你……” 渠寞浑浑噩噩的,被贺白振奋的声音吵到,“找到了……” 那一声特别清晰振奋,渠寞几乎以为平时的贺白回来了,可接着,便是更加迷乱的野兽般的交媾。 眼前是浓雾一般,渠寞却好像联想出了画面。 一条窄缝,水润的红色,有两瓣软rou,不太紧密得合在一起,像个花骨朵,贺白的几把,因不断摩擦而充血的深红色guitou,突然,顶开了rou瓣,一发不可收拾地闯进来,然后,粗大的茎身,yin糜的白色体液,灌满他的视线。 他后知后觉地疼,表情变得扭曲,身体开始抽动,贺白凭他的alpha体格制住他,一身汗地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贺白,这好像是,是,生殖腔,疼,你……疼……”渠寞捂着自己的小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被逼到墙上,射出的jingye在胡桃木的床头留下几道水痕。 “我知道,我知道,渠寞,寞寞……” 贺白今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带着熟悉的宠溺和霸道,他不厌其烦地一次次撑起渠寞高潮后酥软的身体,冲破那层rou瓣的挺进,让他异常痴迷。 渠寞似乎是坏掉了,贺白期待的那种坏。 他无神地张着嘴,气息、呻吟、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断断续续地流,明明眼前发花,浑身使不上力,贺白撞进来时,却又能发出高亢的喉音,红透了的屁股,伴随木头床的吱嘎声,在贺白的胯上一次次地弹起,拉出粘腻的银丝。 “唔,贺白,cao我,好爽…” 他扶着自己的腰,水蛇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