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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里气氛胶着,门外也很乱套。 贺俞青难以置信地去拨电话,听见声音从包厢内传来,当即胯下了脸,冲着门里嚷:“我去,哥你到底是不是来看我演出的。” 他还没忘了要顾着贺白的屁股和脸面,张开双臂拦住乐队同伴,“滚滚滚,听个屁,离远点。” 贺白挂了电话,依依不舍地就要推开渠寞的屁股,渠寞就差这临门一脚,对其他事迟钝,贺白要抽身,他可是霎时就预感到了,小腿灵活地向内一扣,两脚交叉,锁住贺白跪着的一条腿,不让他走。 “贺总,不行。”他扭两下屁股,咕滋一声,把贺白抽出来的几把又吃进去,急道:“贺总,受不了了,你现在不能走……” 说得还挺霸道。 他姿势别扭地转着身子,摸他的手,揽他的胯,舌头收不回去,喘得可怜又可爱,讨好的模样正合贺白意,他又瞬间做了不起身的决定,握着手机,手抖地给贺俞青转账过去,然后扔掉,紧紧捂上渠寞的嘴,继续心无旁骛的顶胯。 门外,贺俞青盯着10万的转账,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 “我去,这么多,哥,祝你屹立不倒、坚如磐石、一夜七次。”他爽快地送完了祝福,欢快地招呼众人,“走走,玩去喽。” 渠寞浑身打颤地射完了,窝在沙发角里懒得动,贺白挨紧了,就着他痉挛的肠道继续插,还不忘旧事重提表达自己的委屈:“你倒是爽了,知道被人半道放鸽子多难受吗?” 渠寞动动脑袋,还呵着热气,偏头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很诚挚地微微点头。 “贺总,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