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寞、贺白:爽
了,他有点厉害。” 被贺白牢牢抓住手,不妨碍他其他地方扭得起劲,两腿踢着,绞着,腰杆耸着,颤着,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他在床上跳得舞,可比兰斯咏的好看。 不消片刻,他早已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气息喘得很急,浑身小幅度地痉挛,脖子抻得直直的,脸因为不断堆积的快感而变得微微扭曲,他一遍遍地喊贺白,喊得贺白跟着性欲高涨,他的几把已经是蓄势待发,想着等渠寞先泄过一次,他要马上插进去。 他挪动着膝盖,朝渠寞滴出乳白黏液的屁股那儿凑近,动得急了些,膝盖压住遥控器,碰到了收紧环的按钮,紧得渠寞乍然高声喊出一声。 贺白看他,锁精环似乎也掐住了他的脖子,他痛哭地大口地吸气,带着低泣,攥紧的手指把床单扯得凌乱不堪,棕里透红的身体蜷成了一只虾,半张脸埋进了床里,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又痴迷地瞪贺白,夹得紧紧的三角区,几把直挺挺的,红色的柱头点了两下,只零星渗出几滴清液。 “就爽成这样?”贺白没有一点犯错的自觉,反而被他这个样儿被勾得不行,他松开渠寞的手腕,飞快地去摸遥控器,要关了按摩棒自己来,渠寞看他两手在那上面捣鼓,还以为他还要耍什么花样,身体还紧绷地难受,努力一点点攀上他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跟他求饶。 “贺总,你别把我憋坏了,我才第三次跟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