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总有可以消气的办法的
的。” “你跟我保证!” “不许晚回家、不许工作了就忘了我……” 不许这个不许那个,那么长一串相同的句式,渠寞听得晕头转向的。 屁股好像肿了,麻麻的,反倒是前面的yinjing,在被打和被贺白咬耳朵的双重刺激下,抖抖瑟瑟地抬了头,把内裤顶得蓬起。 贺白喘口气,想着继续,掌下渠寞的屁股高高低低地耸,他细一看,渠寞竟然旁若无人地用被子自慰,他气不过,照着早已完全红透了屁股就狠捏了一把。 “啊!”这一把很扎实,渠寞又没预料,疼得四肢一僵,真情实意地叫出了声。 “上司都没伺候好,你个小助理先顾着自己爽是吧?” 渠寞泪汪汪的,还没缓过来疼,他转头看贺白:“那我也没办法,我就是迷恋贺总,你一靠近我就有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了。”说得坦荡荡的,还柔声下气,贺白瞅他水亮的眸子,感觉自己又被拿捏了,他嘴硬,掌上的力道已经轻了:“哭什么,工作做不好哭管用吗,做不了就别做,我找别人了。” “别别……”渠寞扭几下身子,软趴趴地勉强坐直,他大喇喇地胡乱擦一把泪,伸伸下巴要索吻,想起贺白的话,尴尬地跟他鼻尖对鼻尖的距离含住嘴唇:“贺总,那先做我最擅长的工作吧,您知道,那个我做得最好吧。” 他咬重“最好”两个字,guntang的渴望从眼里流露出来,悄悄探手,小心翼翼地摸上贺白的身体,从饱满的胸大肌滑到他怕痒的肋间肌,挑逗地挠了两下后,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终点。 guitou磨着渠寞掌心的纹路,贺白狠吸一口气,缠着领带的手从他屁股上挪到他近在迟尺的脸上,他捏紧他的腮帮子,让他嘟起饱满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