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吃自己的醋
得凌乱,自己揪自己鼓起来的rutou,又向前伸出来,不停喊贺白。 不知道是喊他呢,还是喊那根假几把。 渠寞的上身晃晃悠悠,终于是朝他扑了过来,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不停地蹭他的颈窝,一身接一声越喊越撒娇的声音下,贺白终于是招架不住了,拿套,撕开,戴上,扔掉假的,换上自己,一整套下来快狠准。 两人侧着身体躺下来,渠寞把腿搭在贺白身上,脚跟磨着他的大腿,催他动,贺白却又不安好心,顶一下停一下,等渠寞受不了了,拿渴求的眼睛埋怨他,他才贱兮兮地问:“我看你跟那几把相处不错,没有我也行。” 渠寞窝在他怀里摇头,指尖狠狠扒住他的后背,“不行。” “不行,哪里不行。” 渠寞痒得厉害,自己动屁股又使不上力,他有点崩溃,说话很喘:“哪里都不行。” “详细说说?” 贺白暗暗咬牙,cao一下,再忍住。 渠寞抖了两抖,“你比他大,比他技术好,你……”带哭腔的声音戛然而止,渠寞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他,痒、疼和麻交替不断地麻痹他的腹腔,他思绪游离,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是关于贺白的,他艰难地抬头,湿漉漉的嘴唇偏离角度,亲在了贺白的下巴上。 “你是我男朋友,我一直都是想着你,才会有感觉……” 他挤出这一句,像给贺白的无理取闹找了个台阶,贺白倏地双眼锃亮,追着渠寞的嘴唇,野兽一样的吮吻他,胳膊穿过腿弯,他掐着渠寞的腰,死死扣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