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月光下的铃兰
动,也不敢动。 等了一会儿,德尔森放弃了,他转头面向天花板,开始自说自话:“我很痛。非常痛。痛了一个星期。我以为我快要Si了。” 什么?痛?什么痛?哪里痛?中枪的地方吗?他早就痊愈了,还有什么可痛的?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真实,不加修饰,是一名nVX眼见囚禁自己的男X遭受痛苦时最本源的想法。此时此刻,她的感受完全属于她自己。不是母亲,不是nV儿,不是姐妹,不是朋友,不是恋人,仅仅是一个人。 一个想要摆脱困境的人。 她是受害者,她不是个好人。 “可是先生,你不是已经痊愈了吗?” 她想伤害他。 “罗伯森说我好得可以一秒g掉三个叛徒。”德尔森从喉头飘出一声自嘲的冷笑,“但是你看,我成了这样。” “如果你不绑我过来,就不必费心送我回去,更不会遭遇这种事了。”沧沐尖锐地说。 德尔森安静下来,领悟到了她的意图。 她在讥讽他,在试图用言语伤害他,在发泄她的愤恨和不满。即便如此,他依然觉得要b听到拒绝的话语、只能看到她的侧脸或后脑勺更令人舒心。 她的任何因他而生的情绪——哪怕是愤怒——都让他心旷神怡。 每一个被强y从光明扯向黑暗的人一开始都会害怕、无措。 然后是愤怒,无边的、如溃堤的河水般的、吞噬一切包括他们自己的愤怒。 再然后封闭自我,拒绝与外界交互。 最后认命和麻木。 德尔森懂她,偶尔也会动摇,觉得是不是应该放手。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也埋藏着异常的扭曲的喜悦。 欢迎光临,这黑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