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真现在死了,要如何痛快?
夜倾尘言而有信,说好只要锺惟清让虫子咬上一口,便解开束缚他的玄铁锁链。 锺惟清愤愤地看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解锁,气的咬牙,半声不吭地紧盯着夜倾尘。 母虫在夜倾尘颈边咬下的口子比锺惟清深的多,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任由暗黑色的血液流下,沾染了部份衣襟,在一身红衣上,抹上朵朵颜色深红的花。 帮锺惟清解开锁链后,夜倾尘才稍稍抬手抹去颈边的湿润。 他笑着直视锺惟清那积怨颇深的眼神,一点都不怀疑下一秒锺惟清就要亲手将他结果,果不其然,当锺惟清刚恢复自由的那刻,他便翻身坐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左手,用虎口使劲掐住了夜倾尘的脖子。 锺惟清只要稍加用力,夜倾尘颈边的血洞便汩汩流出血来。 察觉到掌中的湿意,锺惟清确实有一丝讶异。 什么虫子竟能留下这么大一道口子?夜倾尘用来咬他的那只虫子,似乎并没留下多深的伤口呀? 虽是如此,锺惟清还是没有松手。 夜倾尘被他掐着,呼吸间多少不那么顺畅,但他丝毫不避地迎视着锺惟清的眼,眸里含笑地问: "将军,你把我杀了,那你也活不成了。" 听到夜倾尘的话,锺惟清面不改色地睨着他。 "本将军有何惧?若要和之前一般被你铐在床上如砧上鱼rou任人宰割,还不如死了痛快。" "呵。" 夜倾尘抬眸轻轻一笑,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笑什么?" 笑声传入锺惟清耳里,让他听着万分刺耳。 "将军,你真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