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04)
淘气的跳起来碰我的鼻子。 喝了一半的水後,我终於可以发出声音了。 「这个杯子?可以放在这边吗?」那个nV人考虑了一阵,点点头同意。 我转身寻找那个流血的男人,但他消失了。 也许他去擦药了吧,我想。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待在医院休息。 医生说我全身多处挫伤又严重脱水、有点脑震荡与失忆,也许需要一些时间恢复。 而绑架我的犯人已经自首了,新闻报的沸沸扬扬,在把我放出来後,那个男人烧了那栋小木屋,焦黑的nV屍,解不开的谜团,我想记者一定很想来采访我这个当事人。但男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我是谁这个问题,再说我也想不起来被绑架的日子的那些记忆。 知道自己忘了什麽,却想不起来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真好奇那个Si去的nV人是个什麽样的人。 头又开始痛了。 住院的这些日子,父母来照顾我的时候,总是一直悲伤的逝去眼泪。 他们似乎对我深陷危机当中的事感到很抱歉。母亲说我可以在家调养一阵子再回去上课,至於课业方面,不妨试试加入高二班重新开始。 一切重新开始,听起来还不错——但我却莫名有种深深的哀伤涌上心头,好闷。 从那天醒来後,除了开始有些奇怪的生物出现以外,我认为我调养的还不错。但我猜,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看的到那些小生物,否则应该都会表现出惊讶的样子。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和平的与它们相处直到出院那天,然而在我出院前一天,那个右眼流血的男人又来了。 一样的食指,一样的小房子,不同的是那个小矮人看起来很寂寞,还有那个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