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献衷心

的弃子。

    哥哥追上他的时候,因为赶路赶得太猛,已染上风寒。

    常昺那时十四岁,已长得眉目如画,双眼清澈雪亮,T香肤nEnG,无疑是个美丽过头的少年。发烧令他病白的脸上平添几许妖媚的红润。

    一路陪同常昺过来的小h门,那个叫作小闲子的小男孩很是着急,见到太子神sE不对,骑在马背上的模样摇摇yu坠,不由得说:「太子爷,还是让奴才回g0ng为您找个御医吧?」

    常康看见常昺就是骑趟快马也会发病,很想笑,反而说:「皇兄只是来时劳顿,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想回g0ng请御医,难不成是打算暴露皇兄的位置麽?」

    敢情常昺就是烧得脑袋坏了,都没有他常康的事。

    「可是太子爷的病T马虎不得,」小闲子才想解释,常昺却掩不住撕心裂肺地咳嗽,也要回护道:「康儿说得很是,我休息会儿就好了。」

    他们为了躲避禁卫的搜城,睡在船坞里;小闲子在外头望风,小乐子也在。

    船坞里头透风,不但无益於病T,还有害得很。常昺的面上、背上,涔涔是汗,黏腻地贴着中衣,透出一层冶YAn的肤sE,纤长的墨发贴在瓜子脸边,看得常康有些心浮气躁。

    常昺在y床榻上翻了一整晚身都睡不着觉,睡到夜中,呢喃着:「康儿,康儿……」

    「怎麽了?皇兄?」尽管常康是不服气他这位皇兄的,仅凭他是嫡长子,虽无才无德,却当上太子;可这人究竟以後会登基,此时的他在常昺面前还是不敢拂逆,毕竟他也不信区区风寒能把一个太子烧没了,能伺候就伺候。

    常昺的眼皮沉得张不开,低声而委屈地叫着:「康儿,哥哥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