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master

更为强烈的愉悦。

    “你应该知道,今后负责调教你的人是我,”时广陵抬起下巴,“该怎么称呼我,你比我更清楚。”

    “当然,”夜佑眉目舒展,“我的……主人。”

    时广陵瞳孔缩小,睫毛轻颤,随后捂住双眼,无声地大笑起来。

    那是时广陵曾经对夜佑的称呼。

    夜佑还记得,时广陵第一次这么叫他时,被灌下了过量的春药。

    那个犟得令人恼火的囚犯,在药物下也逐渐失了神智,被粗绳捆绑的身体没有一处皮肤不是红的。夜佑倚坐在他面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男人涕泗横流、呜咽挣扎着在地毯上翻滚。腿间阳物硬如烧红的铁棍,前端已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又消耗太多体力,最后时广陵只能半伏在地,磨蹭柔软的地毯以获得一点点可怜的快感。

    但那不过杯水车薪,时广陵的五感已被灼热的焚烧感隔绝,心跳快得几乎蹦出胸膛。

    好热……好热……好难受……好渴……好闷……想去死……

    这时,一个冰凉的东西压在他胸上,是夜佑的脚。

    “可怜的小家伙,”但夜佑分明在咯咯地笑,“要我帮你吗?”

    时广陵只会呼哧呼哧地喘气,根本说不出话来。

    夜佑的脚突然移到他腿间,狠狠一踩!

    剧烈的疼痛冲破混沌的思绪,时广陵“啊!”地尖叫起来,受限于绳索的束缚,只能夹紧了双腿颤抖。红得滴血的脸上居然泛了白,冷汗涔涔,“呼哧呼哧”地喘气。

    “听说你在监狱里面和别的犯人经常打架,还都赢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