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我不确定你的小P股可以承受住那么多的惩罚
全打湿一点也没有滞涩地进入到了里面。雌虫轻轻旋转戒尺面,搅动的肠rou和敏感点爽得薛然两眼翻白。 “啊……”尽管没有真正的虫rou进入,可是特权种雌虫手法高超,让薛然玩的足够尽兴。戒尺进进出出,速度时快时慢,撑着花蕊的边缘变形,又刮擦身体内的瘙痒之处。“呜呜呜……舅舅。” 今天真是有点纵欲过度了,本来抽打的刺激就已经超级爽了,从军团虫那会儿起,后xue不是在高潮就是在高潮的余韵里,现在连前面都射了2次—— 看着再次挺起的小兄弟,薛然怀疑自己要精尽人亡。 不过他的眼光真没错,家主虫也是天生做S的料。 “啊哈……唔……不不要,要了——啊……” 等到又超常发挥地爽过一回,后xue里的东西才被完全抽出。腿软的发颤的亚雌又趴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从马鞍上下来,看着被自己的白灼弄脏的昂贵道具,有点不好意思。 “……” “现在能控制住自己了吗?” 家主虫的声音充满雌性,带着关怀,薛然顶着个光屁股听得很上头, “嗯……谢谢舅舅。” 这一夜就这么荒唐的过去了,给被监护虫上完药,日理万机的家主虫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他坐进沙发里,让自己陷入柔软的靠垫中。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很多事情一点点走向了未曾预想的方向—— 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家主虫从不否认自己也有欲望和私心,毕竟家里的小亚雌那么诱人。 望着自己下面高高挺立的rou柱,家主虫难得的叹了口气。 原来,带小孩是这么困难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