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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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记忆并不是凭空出现的。 他的视野模糊,眼前宛如笼了一层黑雾,努力辨认面前的画面,发现自己曾经觉得温柔可靠的“恋人”的臂弯已经化作了无法挣脱的囚笼。 沈舜庭曾经说自己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所以林承和一直忍耐着,身上被弄痛了也不太在意,甚至zuoai的时候被玩得遍体鳞伤也从未想过对方是故意的。 而他现在却能将手上的力度控制在令林承和痛苦又能留一丝喘息空间的程度,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 但林承和太不记仇,越长大,脑子就越会将收到的负面信息掰成碎片扫进垃圾箱封存,如果不是刻意去回忆拼凑,他也不会主动记起。 所以就算他现在发现了沈舜庭温柔皮囊下的恐怖,也只对那些极其严重的伤害和痛苦有记忆,一时没有想起的日常生活中的玩弄和欺辱。 好在他对“舜庭哥”的滤镜已经碎得稀烂,以后再也不会将他这种刺人的石块当作珍珠来打磨。 ...... 沈舜庭一直目不斜视地观察着林承和的状态。 他脸色憋得涨红,眼泪就没断过,失控地流出口水,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时而睁开眼就直勾勾看着自己,不自量力地挣扎几下。 沈舜庭将压着他的腿往他胸前靠,听到他呜呜地小声哭着,发不出更大的声音。 医生说过林承和的膝盖和腰都带着旧疾了,检查时问他痛不痛也只说不痛,还特意将这一点告知了沈舜庭。 沈舜庭的眼角抽了抽,不屑地眯起眼。 这条蠢狗,这次会不会求饶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