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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脆弱娇嫩的屄口也没轻没重的,虽然步骤都没什么问题,但咬出牙印的下唇和软下来的性器都显示出这样莽撞的力道有多不好受。

    姬考穿着浴袍,端着餐酒,看着健美的男人一根两根手指地扩张自己。崇应彪仰着脖子与人对视,好像能幻视到他穿着燕尾服在歌剧院的包厢里喝咖啡的样子。

    “啊……”崇应彪知道自己要找到前列腺,但因为急躁只搅出混乱的水声。

    “不要急。”姬考喝了半杯酒液喂过去,酸涩和甜蜜萦绕在舌尖,就算嘴唇已经分开了,崇应彪还要伸着舌头追着舔上姬考的薄唇。

    手指在温热湿软的内壁一点点按压,终于碰到一处手感不一样的凸起,把呻吟压在喉咙里,这种快感是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他不自觉扭动了几下,脸颊浮上红晕,水波在胸口波动起伏。

    崇应彪向上顶顶跨,给金主爸爸展示已经被他自己捣得艳红的入口。姬考托了他一把,让人顺着力道在浴缸里跪好,他故意没有提示小孩如果要顺利接纳自己现在扩张地还不够充分。小狗是要靠身体去记忆的。

    腰被姬考施力下压塌得很低,脸颊在浴缸边缘挤出一小团软rou,手也扶在上面。崇应彪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还在拧着身子往后瞧姬考的动作,被姬考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才乖乖放松自己的身体。

    姬考这时候还是一脸淡然,只是眼睛黑亮得吓人,没着急进入温热的入口,抵在崇应彪看不见却能感受到的鼠蹊处磨蹭,guntang到令人心痒又因为前列腺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