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宏(8)
深深告白,那麽就不会因为告白被拒而伤心,既然如此,薛有捷为什麽还要自杀?如果不是蒋深深说谎,那麽就是她对薛有捷做了其他更过分、更残酷的事,才会b得薛有捷走上绝路,不是吗?」 我走下一阶楼梯,与她仅隔一步距离,直直望进她的眼底,「我不想再听你这些无凭无据的废话了。你究竟凭什麽替那家伙的Si随便下这种结论?而且还是在我面前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真的很恶心?」 邱岳彤傻住了,含在眼眶的泪珠随之溢出,沿着脸颊滑落。 「为了让我厌恶蒋深深,你不惜利用薛有捷的SiW蔑她,还在我的伤口上洒盐。这样的你,b你现在口中所形容的蒋深深还要更恶劣,更让人作呕。」 她呆呆半张着口,彷佛想要为自己辩白,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我不晓得蒋深深是个什麽样的人,但至少我已经知道你是个什麽样的人,你因为嫉妒,竟不惜指控自己的好朋友是杀人犯。你才是最可怕的恶魔。」 说完,我迳自丢下她离开。 此後我再也没和邱岳彤在校园里见过面。 那段日子,我不时回想薛有捷过去告诉我的事,却又不敢继续回想下去。 会考前十五天,我再次来到薛有捷家。 透过闲聊,我从薛母口中打听到他们老家的地址,并在周末一大早出门,佯装去图书馆念书,实际上是搭乘客运,前往薛有捷的故乡。 我顺利找到薛有捷小时住的透天厝,不过他的爷爷NN并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