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了
傅景辞懵愣了片刻,低头恶狠狠的吻住眼前说着g人心头DaNYAn的话的那片娇软的红唇。 他不再是一开始浅尝即止,而是伸着舌头引着阮清釉与他一起共舞。 阮清釉仰着脑袋,后脑勺被傅景辞一手扣着紧紧贴着他的唇,让她离不开一丝缝隙。 唾沫交缠声在两人耳边滋滋作响,因承受着热烈的吻,有不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阮清釉的嘴角边滑落,然后往下落进她的锁骨,最终汇集在rT0u上,像是产出的N水般,暧昧而sE情。 她x口不断喘息,饱满瓷白的SHangRu一下一下滑过傅景辞的x膛。 似乎是不满足,傅景辞不再只专注攻陷一个地方,他开始先前的动作,离开阮清釉的唇,嗓音低哑而诱惑,他咬在阮清釉那块落在视线里明显而凸出的锁骨上,伸出舌头轻轻g了几下。 阮清釉感觉到耳朵边像火烧云一般,瞬间串起无名的火,xia0x里更是空虚又发痒。 傅景辞停在了她的耳边,舌头卷着她小巧的耳垂,眼眸里有一丝妖YAn的笑意。 傅景辞长相随了亲生母亲,不同于傅叔叔那般刚y,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强势,而是带了点柔,那种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却是最致命的毒药,让你深陷其中时,再一招毙命。 阮清釉听了不少学校里的传闻,关于傅景辞,有人说他薄情,尤其是那双薄唇,可不就是薄情人的象征? 即便是如此,仍旧有不少nV生喜欢傅景辞,情书、告白每天总能轮番上演好几遍。 阮清釉从未曾想过、也不敢想过,这样一个几乎是全校nV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此时此刻会与她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甚至于,这距离接近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