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眠期遭打断,两人接力转移,狐狸挑衅大狗吃醋
代价就是每月的休眠期,如果没有休眠,阻碍因子就会被水母的酶抑制乃至分解,不要说维持现在的少年形态了,再次逆生长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迟早抓住莱克斯,然后手刃这个畜生。 洛伦佐猜得很准,诺兰的休眠期果然延长了,他不得不面对着菲尔德的臭脸多待两天。菲尔德在他走后思来想去,觉得任何办法都很不公平,凭什么他要和这个野男人分享诺兰,还是等诺兰醒了再说吧,他对诺兰的选择没有任何异议。不过,现在看着洛伦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刚平复的妒火又蹭得烧了起来。 他一遍遍地腹诽野男人时,诺兰睁开了双眼。少年初醒的模样十分懵懂稚嫩,眼波中不掺杂质,让他想起来十年前诺兰少年时期的事来,十年,十五岁时戏弄他,求他一起去沙滩打排球的少年已经在岁月的磨砺下成为了一个合格的黑手党教父。年少有为的他如今不过二十五六,却能微笑着吻过叛徒的脸颊,然后任由弹孔中迸溅出的鲜血染脏自己。 他吻过少年的眼皮,然后喂了点水。一杯水后,诺兰恢复了身为教父的状态,洛伦佐恰好进门。菲尔德隐秘地高兴起来,因为旧日时光是独属于他和诺兰的,就算刚刚那转瞬即逝的少年影子洛伦佐这个野男人也不配看到。 诺兰见两人都在,先让洛伦佐汇报了情况,洛伦佐料理得不错,未来好一段时间内,暗处的蝼蚁都不敢再造次,叛变的倒霉蛋也不急着收拾,还要再套点话出来。洛伦佐办事干净利落,让菲尔德都挑不出毛病。 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嘛,菲尔德暗道。 如此一来,诺兰便无事可做了,他打算好好安抚一下两头争风吃醋的大型犬,顺便以不变应万变,观察祂如此大费周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