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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挂她的电话.她马上大声一句拦下她,好像一脚先踩进门里让人关不了门的业务一样,用更快的速度坚决到几近强y的说:”跟他说我是林予瀚从奥兰多打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找他!” 然後再加上一句:“要他现在就接我的电话!” 对方停住两秒钟,可能正在心里忖度是否甘心屈服.也许她的语气实在太过急迫火爆,不知道招惹她会有什麽可怕的下场,於是那nV生勉为其难的说了”请稍等”,然後她耳际又出现广告和音乐,但总算这次没有让她等到抓狂,电话就被接起,然後骆耕的声音传来,hello得低沉又无奈. “抱歉,我…”两个人在同一秒说出同样的话,在空中的线路中互相碰击;她是要说”抱歉我这样打扰你开会”,猜想骆耕是要说”抱歉我没能先跟你说乔治的事”. 既然抱歉都说出口了,下面的也一律省略,她急急就问出口:“你去看过他了是吗?” 她脑中几乎有骆耕微微点头的影像,但是他只回三个字:“看过了.” “那他究竟是什麽样子呢?!老板跟连安都说他外伤很多又脑震荡,可是他的情况倒底有多糟呢?!你千万不要瞒我!!” 骆耕叹出一声,但是不疾不徐非常清楚的说:“其实,他的实际情况没有像看起来的那麽糟糕,因为有很多零碎的外伤,而且主要是在头部和上半身,再加上手肘粉碎X骨折,肩上有灼伤,两根手指严重割伤,所以你会看到他被纱布包得一身,可是眼睛,身T主要的器官都有幸没有伤到,虽然脑震荡,不是太严重,人算是清醒,所以,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虽然骆耕用"实际情况没那麽糟"来安慰她,可是,听着骆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