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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叹出积在心上的那口气,很明显的对她表示同情,而不是对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几近落井下石的扫把星不满,而低声,接近无力地说: “那,你就甚麽都不要管吧,跟连安交接,连安工作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她不知道要说甚麽;是要说谢谢,还是对不起?终於她甚麽都没有说,而只默默的点头说好,她会这样做. 然後她就从老板的房间出来了. 连安在电话上,但是视线跟着她从老板房间走出来.她走回自己的房间,一路也盯着连安,眼神交会处,充满了无言的懊丧,沉重,忧急,和不安.进房间,她把电脑打开回身开cH0U屉的锁,把一些处理中的档案抱出来,才回过身来,就看到连安一步进了她房间,在她开口前就先说: “是乔治说不要跟你讲的.” “所以,他会讲话?!”不知道为什麽,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带着欣喜. 连安低了头,短而重的叹出一声,说:"其实,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讲话,是他爸爸打电话给骆耕的.” 听到这一句,她心下大惊;所以,乔治的伤已经到了通知父母的地步?!乔治的父母近在纽泽西,就算这麽近,乔治不常去看他们不说,也很少听说乔治的父母来南方,一出事父母就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她急切地开口:“老板说骆耕有去看过他,可是,究竟他....” 连安点了头,随即接下去说:"有,骆耕星期天一早接到乔治爸妈通知,然後就跟我和老板讲了,老板要他马上起身去天霸,驻站在那里接手乔治的工作,所以骆耕星期天晚上就去看过他了.” 然後连安显现出几许困难,不知道该怎麽说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