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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连或不连,都没有什麽道理可言,纯粹是看人心里怎麽想,如果黎觉得这两件事像水管的两截,只要水龙头开了,水就该直直流下去,那他也没有什麽错. 若黎真的这麽想,那麽,一方面,他不愿见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办离婚这种很可能伤神伤身的事,另一方面,也许多少他不想去把这个水龙头给拧开,水流过了第一截水管,那他究竟要不要让它流过第二截?而把它拦在那里不让它流的话,会是什麽样子? 所以,她心下马上明白;无论如何,他的官司的发展,对很多事情都是关键. 问题是说,除了直接问他–基本上她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好主意–那她还有什麽办法能了解官司的情况?她一面思考着,一面默默的,迅速而反S动作的做出门上班的准备,然後小心仔细的开车,停好车,照惯常的路线走进银行,打开电脑,开始工作….,然後,当她看到一串公事emails里夹着一堆从他们往来律师那里发来的,而这些emails像一片探照灯一样,在骤然间把她整个脑子里照得无b清明. 如果要知道黎的官司的发展,最直接的办法,其实就是问律师! 当然她知道她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律师去问,但是,她认识这麽多律师,只要她花点功夫好好问一问,总有人辗转可以帮她问到些眉目! 於是,她拿起电话,开始拨给她最熟的律师,跟他说了她想了解黎大夫被联合告诉的案件後,他表示他可以问处理医疗纠纷同事,於是,他同事贝克律师打电话给她,问她究竟想知道些什麽. 这个问题,让她当场有点怔住;她想要知道什麽?她在心里想,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是为什麽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可以告他,他倒底什麽时候可以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