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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往检验中心开,在下班时段的交通是反方向,所以算是顺畅,也在预计的时间到达. 黎牵着她的手进入大厅,显然里面的人不认识黎,这让她感觉b较自在;原本她有想过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堆人跟黎打招呼,但是现在坐在安静适意的等候区,她忽然想到,恐怕他b她还不愿见到一堆熟人,所以如果里面的人认识他,也许他就不会陪她进去了. 很快护士就喊了她的名字,於是她跟黎说待会儿见,跟着护士进去换衣服,上点滴,躺上窄窄的平台.亲切和善的护士帮她盖上薄毯,让她塞了耳塞,然後平台就载着她移进核磁共振的白sE圆筒.熟悉而单调的叩叩卡卡叮叮咚咚声仍然透过密实的耳塞进入脑中,这茫然而空白的四十分钟里,思绪没有方向没有重点的零散飘浮,直到恍然幻然不知还醒着或已进睡去,平台移动了,护士亲切的面庞在她眼前出现,搀她坐起身,指示她去换衣服.在她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护士递过一张光碟,微笑跟她说晚安. 接过那张光碟时,忽然她觉得,她整个命运都写在那张圆圆扁扁的银盘里. 她走出通往等候区的门,起身迎向她的黎朝她微微牵动唇角,但眸光中却带着几许忧然的深沉.他牵过她的手,关心的问她是不是都还好,点滴上得顺利吗?显影剂有没有让她不舒服?在她回答他一切都很好後,她见他视线扫过那张光碟,於是她把它交给他.他抿了唇,接过没有说话,无言迈步往停车场走去,进车子他就取出笔电. 然後,她发现,他的笔电已经是开着的;这让她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真的是非常心急的. 他把光碟放进笔电,然後萤幕上呈现出一堆她没有办法分辨什麽是什麽的画面,完全无法想像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