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冰是神经病,那谢泯绝对是疯子。
司悦感觉自己就是只自欺欺人的老鼠,不论怎么隐藏,丑陋的尾巴都会被踩中。 他亲近不了谢阳冰,只好加倍补偿在谢衍身上。带着那份愧疚,任由继子做任何过分的事。 林知沉默着听完,身边的人早已泪流满面。 “其实你还爱他吧。”林知给他又递一张纸,声音微冷。 司悦停下抽泣,柳眉微蹙。 指尖不安分捏弄着柔软的纸巾,直到它被外力破坏到满是褶皱。林知下一句话,令他惊恐攥纸成团。 “照顾养病只是借口,或者说只能算一半理由。你对谢泯抱有期待,你是那么爱他给你的幻觉。” 林知见到司悦用力低下头,被撕开伤疤后表情如此惶恐不安,目眦尽裂,仿佛也无法相信事实。 “可你根本改变不了他。反到做了他的伥鬼,为虎作伥。” 林知说完,幽幽望向天:“你在感动谁,谢阳冰,谢泯,谢衍,还是……你自己?” 司悦摇头,泪水涟涟:“不……不是这样的……” “你和谢泯的约定又是什么?如果你的还想和他在一起,那你得学会拿捏他的软肋,拿捏住一旦你离开带走后,真真实实会让他痛,大出血的东西。” 林知的话让司悦有些茫然,他扭头,楞楞看着身侧青涩稚嫩的少年。 “知知,我一直觉得,你比我这个成年人还要成熟。” 司悦缓缓抓住林知的手,仿若见到天神降世:“我该怎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做。” 林知回握住他的手,嘴角扬起神秘浅淡的笑。 “确定吗。”林知低沉问着,表情看起来有着神性的庄严。 “和男人争夺身份地位,可比忍气吞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