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Y代替,徐徐从裤裆蔓延,牢锁在贞C器内的亢奋摆动
“呃啊……嗯!好难受,好难受!” 林知夹着枕头,疯狂来回磨蹭,布料将柔软的xuerou磨到红肿破皮,刺痛。不过痒到极致的时候反倒是痛能缓解让人抓狂的状态。 时间被拉扯得很长,像变坏的皮筋儿。漂亮的身体被抓弄到满是血痕,林知头抵在床头,流着泪水用额头撞击软包企图缓解头颅内暴涨的性欲。 门外突然响起暴躁的转动门把手声,在数秒后升级成狂怒的踢踹。哐哐声震天动地,直到反锁的门无辜倒地,哀嚎。 “知知!” 谢阳冰的脚步淬着怒火,经过细雨淋漓的外套带着潮湿寒气。 林知蜷缩着身体,裸露在凌乱的床铺上。谢阳冰心疼将人抱住,面上过滤罩被口鼻呼出的气体蒙上白雾。 林知一反常态,蛇一般主动抚摸他的身体。漾动的眼神,闪烁的泪花,无一不在挑战成熟男人的底线。 喉头滚动的声音被双性人迷离的呻吟掩盖,被触碰过的地方迅快发热麻痹。谢阳冰瞄了一眼窗边昏厥的纪玉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定力把林知抱走。 “嗯唔,好难受,痒……” 林知抱着少年脖颈,屁股和张开的雌xue湿漉漉的嘀嗒,将yin水和酥痒一并摩擦在对方的手腕上。 他本能地亲吻着男人脖颈,终于有人来解救他了。怀着尽快摆脱痛苦的念头,和一丝被拯救的渴望,林知尽情地扭动腰肢。 手从男人的衣领钻进去,林知抚摸到不太成型的胸肌,和硬挺的rutou。他更大力、粘软抱着对方,嘤咛:“痒,好痒,帮我挠挠好不好……” “下面,嗯唔……下面怎么都不够……” 冰凉的外套蹭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