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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这显然是所有爸爸mama最不想听到的回答;接着屋子又陷入了沉默。

    伊本沐的假日十分无趣,她将三年以来没来得及去看得连载给读完了,然後怀疑自己国中时为什麽会喜欢这样的连载。停笔了三年,她终於拿起了画笔,在画布上随意画了一张嘴,但却马上停笔了,然後将画笔与画布都收了起来。对於绘画,她只记得她的自画像被妈maPI评的记忆了。她从媒T柜的底部叫出了没写完的,却在读完後,直接把一整个资料夹给删除了。

    她也把三年来没能看的电影给看完了,看完之後却只有一个「不看好像也没关系」的念头。

    离婚的第二个礼拜,伊本沐觉得生活特别的漫长,但并不是因为他们离婚,而是因为考完试她不需要读书了。老实说,她认为其实也没有什麽不好,下一个过年,她甚至可以领到两份压岁钱呢。

    不过她突然又想,如果一份压岁钱是六千块,拆成两份是三千块,但习俗上来说这麽包是不吉利的,会不会直接缩水全部变成领到两份两千块,还是两人都大方的包六千块呢?

    伊本沐的生活就在这种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中,缓慢的过下去了,但她却

    觉得这种胡思乱想的生活也是开心的,总b每天去补习班好,补习班的位子不但不符合人T工学,还长期飘着一种怪味。

    伊本沐不由自主开始回忆起了学测前的生活,没有什麽特别的事能让父母突然离婚,除了有一次她的段考成绩没有及格之外,实在没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情,抑或,只是发生了,伊本沐没有发现罢了;不过,要是发生了,她怎麽会不知道呢,无论如何,她认为这并不是自己的错。她相信,就是父母感情飘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