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说忌日快乐是不是有些太地狱了?(有)
起波澜,但不无恶意地想着。 上一次他也是这么说的。 1 下一刻便化为主动,腰间的手顺势滑入股间,另一手去将裤子扯下。 其实他们二人都是习惯掌握一切的类型。 琵琶尚且被放在桌上,此刻却没人分神去顾及,谢景书的扩张总是很短,或许因为是古风背景,他难得的没有戴手套,指尖的薄茧刮过肠rou,轻车熟路的抵上前列腺的位置,柔软的肠rou缠着手指的触感让他有些不适。 反正对这种强大的邪神而言,直接插进去也不会有事的不是么? ...算了,万一这人跟他翻脸,那才是得不偿失。 心不在焉的给人扩张着,待差不多适应才将手指抽出,在衣服上擦了好几下,才抬手去将裤子脱下。 “你又在嫌弃我了。” 覃星同不无戏谑地开口,他没有回应,推着覃星同让他坐在桌上,双腿大张的姿势,配合着抬腿搭在桌上,几缕长发散落在身前,抬手将它们收到身后。 性器下一刻便毫不留情的插入,不顾肠rou的阻拦插到深处,蹭过方才他没有刻意碰过的前列腺,覃星同的喘息向来压抑而矜持,身体被撞得向后,手扶着桌角。 极少被进入的地方一时间无法适应,没有用润滑的肠rou有些干涩,绞的有些过紧,让谢景书的动作都有些受阻,但他没有让覃星同放松,也根本没有给这个机会,他只是缓慢而又强硬的抽出,又插入,肠rou不等闭合便再次被强迫着打开,在一次次的顶弄中被训的服帖,柔顺的含着体内的性器。 1 “...呃...快点...” 覃星同催他,快感一触即分,谢景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