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说忌日快乐是不是有些太地狱了?(有)
对外界时间的认知,但的确,已经四月了。” 谢景书是一个危险的人,他的危险程度不亚于那些那神,绝不是一个好的倾诉对象。 对这种人,要么结交,要么杀死,这是选择题,但真的有人被谢景书所在意吗?他像一台机器,精密的计算着,所有人在他眼里只是一串数据,将他可以获得的利益备注其上。 对这个人有期待是要万劫不复的。 谢星书搂上他的腰,几乎鼻尖相触的距离。 覃星同是什么人? 他比谢景书年长太多,覃星同花千年的时间成长为一个他都不怎么看得透的人,要和这样一个人比心计,即使是他也会疲于应对。 1 难得的坦诚,但谁说不可能是装来让他放松的? 先算利益,再看风险,而真心是最不必要的东西,但他的手先反应一步将人揽在怀里。 “我可以认为你在安慰我么?” “这取决于你。” 习惯有时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比如他现在对覃星同亲他这件事,已经不会再有反感了。 覃星同隔着面纱在他唇上蹭着,探出舌尖带着柔软的细纱探入口腔,手不安分地摸上谢景书的大腿,略有粗糙质感的细纱划过,他没有拒绝这个吻。 在接吻上他总是比不上覃星同,诡异不必呼吸的特点太过犯规,但覃星同总是喜欢漫长而又激烈的吻,好像让他喘不过气是什么值得欣赏的事一般。 面纱在接吻中被浸湿,覃星同的手覆上柔韧的臀部,指尖轻收揉捏把玩着,这个姿势让他全身的支撑都放在撑着桌角的手上,等这个吻终于结束,他将有些碍事的面纱扯下,明明谢